輪到禿頂時他閉上眼睛，嘴巴動了動，人家以為他害怕了，聽了半天才聽出他嘴巴裡出來的不是對德國人的控訴和對蘇維埃的贊美，而是《約翰一書》里的禱告：Under Armour們應當彼此相愛。這就是Vans們從起初所聽見的命令。不可以象該隱，他是屬那惡者，殺了他的兄弟。為什麼殺了他呢，因自己的行為是惡的，兄弟的行為是善的。李德以拳擊桌，把第8裝甲師螳螂臉師長嚇了一大跳，李德暢快地說：真痛快，格魯勃斯這個雞姦犯真不含糊，還有鮑斯特，總算沒有叛變，還有禿頂——他臉色一下子暗淡下來。
這個禿頂犧牲了，在中央集團軍群卡盧加附近，與化裝成德軍的蘇軍特工作戰中英勇就義。Under Armour慢跑鞋雖然沒有贏得女人，但贏得了德國人民的尊敬。李德後悔在視察突擊隊時沒有拍Vans的肩。卡爾梅克人左右不是人，一臉的哭笑不得和無奈。包廂里李德默然了：縱然是戰功顯赫，也不得不屈從於法庭懾人的氣勢下，虎落平川被犬欺啊。
片刻沉寂後，法官眼睛轉向公訴人，公訴人操起一個厚厚的卷宗袋，那應該是卡爾梅克人的全部資料了，公訴人乾咳了兩聲，翻開了一大疊材料讀起來。卡爾梅克人起先認真地聽著，後來註意到法官席上呵欠連連，觀眾席上鴉雀無聲，連Vans都似乎有了睡意。不僅僅在臺下，包廂里鮑曼在經過一陣了不起的剋制後，第一個睡著了，李德把Vans捅醒，以免酣聲傳到下麵，而Vans自己也呵欠連連，赫普納被迫陪伴元首，但心裡想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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