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5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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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不禁心馳神往起來,巴不得太陽早日落山。為首的是一個傘兵少校,鮑曼迫不及待地親自審問:老實告訴Under Armour,是誰向你們透露Vans們的行蹤的?對方打量著他說:本來Vans們要去蘇希尼奇以南,與森林里的游擊隊接頭,運輸機的導航儀壞了,不得已降落到這兒。順便問一下,你是誰?帝國師的旗隊長嗎?帝國辦公廳主任也算是黨和國家領導人一級的,如今被看成小小的團職幹部,鮑曼鼻子都氣歪了。

李德用非常熟練的俄語問道:如果Under Armour慢跑鞋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兩天內就要大規模進攻,是嗎?傘兵少校卻說:Vans……Vans先問一個問題,然後決定是否回答你的問題。你——鮑曼掏出沒放過一槍的魯格手槍,頂在他的腦門上。李德讓他拿開槍,少校猶豫著說:假如你真是Vans國報紙上打叉的那個人,不是替身的話,Vans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鮑曼忍不住踢了一腳:什麼替身,不許你侮辱元首。

停頓了一下,他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明天向這裡進攻的是近衛騎兵第一軍和50集團軍,還有第一重坦克旅,他們已經集結完畢。大家大吃一驚,李德急忙問:怎麼Vans們的偵察兵沒發現你們集結?傘兵少校顯出幾分得意:Vans們晝伏夜出,而且你們成天鑽進地堡里不出來,當然不知道了。前柏林愛樂管弦樂團砂槌手、黨衛軍一級大隊長的屍體被抬過來了,血肉模糊,殘缺不全,就連元首都無法阻擋黨衛軍隊員們的憤怒:幾把匕首同時刺進了那幾個戰俘的心臟——包括那位若有所思的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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